送个外卖结果穿成太监_别人穿越不是阿哥就是王爷_自己竟然成了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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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奇变偶不变。」

「……」

皇上脸黑得像锅底,一旁的安公公赶紧劝道:「圣上息怒啊,您的文学功底整个大魏国无人不知,何必跟贵妃娘娘置气呢。」

皇上摆摆手:「朕就知道你的心里根本没有什么诗句的概念,你回去吧。」

我悻悻地离开了宣德殿。

送个外卖结果穿成太监_别人穿越不是阿哥就是王爷_自己竟然成了公公

1.

「娘娘留步!」

「嗯?」

我停住脚步,看着站在面前的安公公,不解地皱起眉头。

他压低声线:「符号看象限。」

「卧槽,难道你也!!」

「嘘。」

「兄台,你穿多久了?」

他突然泪流满面:「嘛玩意啊,老子送个外卖结果穿成个太监,伺候那小皇帝都一个月了,可算遇着亲人了。」

我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

「大姐,请问你怎么称呼?」

「什么大姐,我今年才 24,大学学的工商管理,叫我艾久荏就好。」

费满团,22 岁,大学生兼职外卖员。」

次日,我向皇上把安公公要到了自己身边。

费满团:话说姐姐你咋穿的?

我:「我那时候正上厕所呢,不知道是不是蹲坑蹲久了,起来整个头眩晕,眼前一黑就到这儿了。」

费满团:「你说会不会还有其他穿越者?」

我:「这我怎么知道,反正你是太监,你就别瞎猜啦。」

费满团:「……」

接连几天对于穿越一事我和费满团都没有任何头绪,我急得天天在寝宫里走来走去。

费满团似乎已经接受现实,开始适应古代生活,有空就在一边练书法。

费满团:「我说你急啥啊,这里有吃有喝的,你好歹是贵妃,我堂堂七尺男儿穿越成一太监都没嫌弃啥呢,你还愁什么?」

我:「主要是,我,我赶着去结婚啊。」

费满团:「哈?」

我:「不瞒你说,我穿越的那天是我结婚的日子,没想到发生这档子事。」

费满团:「那你更不用愁了,都穿这么久了,现代那边估计婚都结好几次了。」

我:「去你的……」

2.

其实对于穿成贵妃这件事我本人很苦恼,这宫里头暂时还没有皇后,我的位分算是后宫之首,协管六宫的权利自然就落到了我头上。

每天都要处理不少琐碎事务不说,天天不是这个宫缺了份例,就是那个宫的太监宫女犯了事,搞得我都没有时间想穿越的事。

关键我还不能拒绝这件事,毕竟这关系到我的身家性命,而且还关系到我以后的发展问题。

最最让我无奈的是,当朝皇帝居然还是个花季少年,才十七岁。

我每次被他召进宫,他总是用那种渴望的眼神盯着我看。

看得我心里发毛。

先抛开我在现实世界里已经是别人未婚妻的身份,单单是这年龄,我要真干了那种事,这不犯法呢吗。

所以我只能装傻充愣,一直找借口避免侍寝。

某天去御花园的路上,费满团突然惊呼:「我去!看那你看那!」

我忍不住吐槽:「我现在好歹是个贵妃,你作为我的贴身太监是不是也该……」

费满团:「不是啊,你自己快看啊……」

我:「???」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卧槽,这宫里已经这么 open 了吗,都开始流行穿 T 恤和短裤了?

浣衣局里,费满团高举一件 T 恤:「谁?这谁的衣物?」

管事姑姑欲哭无泪:「公公,这这,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就出现在衣架子上了,我们这儿可没有这等伤风败俗之人啊……」

我和费满团对视一眼,费满团心领神会,继续施压:

「你的意思是这东西凭空出现在这儿的?」

「若再不如实招来,那可就要禀告皇上了!」

人群中突然传来骚动,一宫女霸气走出:「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的。」

3.

未央宫里,我一脸疑惑地看着那个宫女,那宫女全程十分硬气,一路上都在骂骂咧咧。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费满团:「好大胆子,居然……」

我一把将费满团拉了过来:「你别说话了,我来。」

「别整那没用的了,我是不会说的!」

我:「……」

费满团:「……」

「问你个问题啊。」

宫女:「??」

「衬衫的价格是?」

宫女:「……九磅十五便士?」

我和费满团:「我丢!」

那宫女抱着我和费满团痛哭:「你们是不知道啊,我尼玛洗了半个月的衣服了,手都洗秃噜皮了都,呜呜呜呜……」

我和费满团:「都是过来人。」

「话说你那衣服怎么来的?我们可都是魂穿。」

「哦,那我自己做的,这宫里也忒不近人情了,大热天的穿长袖,所以我就自己弄了套打算晚上睡觉偷偷穿。还没上身呢,就被你俩截胡了。」

宫女:「我叫何孟硕,25 岁,给人主持婚礼的。」

我:「等会儿,你雇主是不是叫艾久荏?」

何孟硕:「我擦!你怎么知道?」

费满团:「我擦!你男的?」

我:「我就你雇主。」

何孟硕:「!!!」

「我说呢,怎么半路新娘逃婚了,原来穿这儿来了。」

我和费满团:「逃婚!!」

何孟硕:「是啊,我还没开始主持呢,后台就说新娘跑了,把人新郎给急得。」

我:「啊,那,那他怎么样?」

何孟硕:「不太清楚,还没来得及吃瓜呢,人就到这儿了,尼玛还穿成个女的。」

我:「这可怎么办,万一他以为我逃婚,那,那我这就算回去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嘤嘤嘤……」

何孟硕连忙拍着我的背安慰我:「姐妹,我主持这么多场婚礼了,早看透了。放心,真正爱你的人会一直等你滴。」

「真的吗?」我一脸茫然地抬起头。

「必须的,那什么……呃,到时候回去了出场费还给吗?」

吃我一拳。

费满团:「你俩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婚礼是不是在那个什么,什么酒店?」

我和何孟硕:「深祁酒店。」

费满团:「对对对,我就是搁那儿送外卖给穿越来的。」

何孟硕:「这么说……你居然穿成了个太监!」

费满团:「来人,把他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何孟硕:「别别别大哥,自己人呐。」

4.

第二天,何孟硕成了我的贴身宫女。

穿越三人组待在一起商量对策。

费满团:「我就说,穿的不止我们几个,肯定还有别人。」

何孟硕:「那我们是不是得来个告示啊,不然怎么让其他穿越的人知道我们?」

说完,他们二人齐刷刷看向我。

「我,我,我也没办法啊。」

「咱几个公然在宫里贴告示万一没等来友军反被古代人发现身份了怎么办?就我们这一个太监,两个弱女子,斗得过谁呀?」

何孟硕:「哪里有两个!!」

费满团:「不是,你不贵妃吗,要不然去求求皇上?」

何孟硕:「我看也不大靠谱,那小皇帝不知怎的连着半个月天天召见不同的妃子,我都无语了,你说就他这年龄要放我们那……」

我:「你怎么知道?」

何孟硕:「当我这半个月白混的?我浣衣局姐妹团八卦来的。」

突然,殿外一宫女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娘娘,娘娘,太好了,大喜啊!」

「何事?」

「皇上召您今日侍寝。」

我:「……」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夜晚,皇帝寝宫里,烛光摇曳。

皇上正躺在床上看书,我站在门口愣神。

「怎么不过来坐?」

「臣妾站着伺候皇上就好。」

「你挡着朕的光了。」

「啊?哦。」

算了,为了回家,豁出去了,总不能白来一趟。

于是我慢慢挪步到床边,然后跪在床沿边,低着头恳求,语气矫揉造作:「皇上,那个,臣妾可不可以求您一件事嘛?」

「说。」

「臣妾想在全国范围内张贴……」

我还没说完,对上他一双含情脉脉的眼,呆了一秒。

哎哎哎,他干吗,他的手往哪放呢?该不会是想……我去,这小 sai 迷。

我急忙退开,扑通一声跪地:「皇上,臣妾今日身体抱恙,恐不宜侍寝。」

他的表情变幻莫测,似乎有些失望。

「你身子抱恙,还敢来见朕?」

「罢了,那就明日吧。」

???这个混蛋。

我心中恨恨,但是又无可奈何。

该死,突然一秒钟都不想多待了怎么办?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惊呼。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御膳房走水了!」

御膳房走水了?

哎呀,真会挑时间,这个时候走水?

我心中窃笑。

不管了,快点离开,再待一刻我怕他会忍不住扑上来把我扑倒。

「皇上,臣妾身为后宫之首,出了这种事势必要负责到底,先行告退。」

「去吧。」

我连忙退出门外,关上门的一瞬间,我偷瞄了一眼,看到皇上他嘴角微勾,眼中满是狡黠。

???古代青春期男孩都这么普信吗?

5.

出了寝宫,我拉着费满团和何孟硕的手千恩万谢。

「太及时了,真不愧是好队友,放火烧御膳房这种事都做出来了。你们是不知道那小皇帝刚才……」

何孟硕:「啥玩意儿?还放火?」

我:「???」

穿越三人组一齐赶往御膳房,此时的御膳房已是烟雾缭绕。

费满团:「赶快,赶快把菜都拿出来!」

众人:「……什么玩意?」

我临危不乱,充分发挥我的管理才能,指挥一众人救火,这不比办公室里管那几个小职员强?

正灭着火呢,何孟硕突然瞥见一个人影。

何孟硕:「卧槽,那屋里还有一个傻子站着呢。」我:「来人,赶快把那傻子救出来。」我的人还没进去,那傻子已经自己跑出来了,嘴里哇哇乱叫:「保安?保安?」

穿越三人组:「???」

当晚,傻子被调到未央宫。

费满团:「等下,让我猜猜,你也是到深祁酒店参加婚礼的?」

傻子:「不是,我叫李启达,是婚宴主厨,今年 23 了。难道你们……」

三人自报家门,李启达一脸难以置信。

何孟硕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犹豫片刻后说了一句:「那个,你不会是男的吧?」

李启达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们,崩溃了。

「啊,什么鬼啊,我穿成个嬷嬷!」

何孟硕抚摸以示安慰:「这算啥,除了艾久荏,你看看我和费满团。」

「难道,你俩也男的?」

三人相拥而泣,徒留我一人风中凌乱。

李启达:「这么说你们都是突然眼前一黑才穿越来的?那我可能有点不一样……」

我:「难道你不是?」

李启达:「怎么说呢,不知道谁做的点心把好几个来宾吃吐了,我身为主厨这种事当然不能置之不理,于是把点心撤了自己在后厨品尝。」

众人:「然后?」

李启达:「然后我就食物中毒上救护车了。」

众人:「……」

费满团:「难怪你 23 岁就当主厨了……」

李启达:「所以我也不清楚我的眼前一黑到底是食物中毒引起的还是穿越引起的。」

何孟硕:「会不会,你是真的食物中毒死了才穿越来的?」

李启达闻言犹如五雷轰顶,呆滞片刻后,双手捂住脑袋蹲到墙角去了。

大伙儿看看他,无语凝噎。

6.

过了几日,何孟硕在贵妃宫里收到一只飞鸽传书,我们几人凑过去互相扫了一眼。

众人:「????」

李启达:「……谁给寄来的。」

我仔细想了一下,大家应该都不认识古代的字,于是将纸条递给唯一一个练过书法的费满团。费满团展开来一看,顿时瞪圆了眼睛。

我:「写了什么?」

费满团:「——自那日一别,便日夜惦念。盼能重聚,共赏春色。」

众人:「……」

这封信简单直白到不行。

我:「我丢,这语气,该不会是原主云贵妃的老相好吧?」

何孟硕摇摇头:「不好说,据说云贵妃当妃子前就是个普通宫女,能爬到贵妃这个位置应该是有贵人相助,至于代价是什么……」

我:「那怎么办?」

费满团:「这样吧,既然这个男的对原主旧情难忘,那咱们就见见他,看能不能帮我们回到

现实世界?」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于是费满团写下:明晚子时,冷宫后小树林,不见不散!之后把纸条绑在鸽子腿上放飞。

次日晚,满月凌空,我如约而至,穿越团其余人则在外把守放风。

果然,我刚走进小树林,一袭紫袍的英俊男子便缓步迎了上来。我看了一眼四周,发现附近除了我俩之外空无一人,于是笑着问:「你是谁?」

男人脸上带着些许惊讶:「你……不认识我?」

我疑惑地眨了眨眼:「……认识。」

他略松口气,随即苦笑:「那就好,你是宫里的吧,我最近遇着点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这家伙到底来干吗的?

虽然很疑惑,但我仍是保持镇静道:「什么忙?」

他正要开口,不料一黑漆漆的东西突然朝我扑过来,吓了我一跳。

男人赶紧伸手拦住了这黑影,好一会儿我才看清楚,好像是个浑身脏污的女孩,嘴里还在大吼大叫着什么,被他抓着衣领死活拉扯不下来。

怎么,这是他同伙?

穿越团的人在远处听到声响,顿时觉得不对劲。

费满团:「不好,有内鬼,终止交易!」

众人立马向小树林跑去。李启达看见那男子二人,以为行动被暴露,直接一个横腰抱起,将男人和女孩一手一只拎着冲出了小树林。

我:「???这货怎么这么强??」

与此同时,我也被费满团扛至肩头,他跑得跟鬼魅似的,我只觉得耳边呼啸生风,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离开了小树林。

不知是不是我眼花,隐隐约约发现远处一个黑色背影,看着很是熟悉。

7.

大家都以为行动失败,全都莫名其妙冲到了一间小黑屋里。

六个人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面面相觑。那女孩仍旧大喊大叫,还要往我身上扑,大家只好抱住她。

我:「卧槽,你认识我吗,这么激动?」

女孩:「装啥呢,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你。」

众人:「?????」

「说吧,你到底要干吗?」

她上下打量着我和那男子,眼中满是得意。

「我要告发你熹贵妃,呸……云贵妃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

众人:「!!!」

空气沉默了几秒。

何孟硕:「……祺贵人莫要……信口雌黄?」

女孩:「我靠,难道你们也是穿越的??」

穿越四人组齐刷刷点头,女孩喜极而泣。

男子:「等会?什么情况?」

哦,忘了正事了,这还有个古代人,暂时不能暴露身份。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给其余几人使了个眼色,众人秒懂。我:「其实……你误会了,我们不是什么穿越党。」

男子:「别介,我刚都听到了。实话说,我也穿越来的。」

众人:「!!!!」现在穿越门槛这么低了吗?搞批发呢这是?

六个人齐聚一堂,互诉衷肠。

女孩:「唉,我叫崔绵绵,如今是冷宫里的崔婕妤,现实中是个 DJ。当时在一婚礼现场驻场,还没开场的时候在酒水台吃东西呢,然后不知怎的就晕了。」

男子:「巧了吗不是,我也是在一婚礼上吃席。」

费满团:「不用解释了,大家都是在深祁酒店的婚礼上穿过来的,麻溜的,都说重点。」

崔绵绵和男子:「!」

我:「话说,你为毛一见到我就抓狂啊?」

崔绵绵:「嗐,我穿越的时间比你早,那时候你身体的原主天天宫斗我,我位分低啊,人又单纯,被她整 emo 了不说还给弄冷宫里去了,这不以为抓到你把柄了么,所以才……」

费满团:「都进冷宫了,你刚才怎么出来的?」

何孟硕:「对哦,我们几个都在小树林死守,完全没看见你进去啊?」

说到此处崔绵绵突然兴奋起来:「挖地道啊,我怎么可能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从冷宫到后面的小树林我挖了快一个月了都,今天才挖通,厉害吧?」

众人:「牛逼!!」

紫衣男子:「我就一普通来宾。」

我:「你男方女方的?」

紫衣男子略显迟疑:「……男,男方。」

我:「那你认不认识新郎魏来?」

紫衣男子:「哦,魏来啊?认识认识……好像是个作家吧,年纪轻轻的……」

崔绵绵:「不对吧,我记得他分明是……」

我及时打断崔绵绵,狐疑地盯着他:「你确定?」

紫衣男子被我问得心虚起来,眼神游移地避开我的目光。

我追根究底,继续逼问:「魏来是个历史系大学老师,根本不是作家。你连他干什么的都不知道,还敢说是男方的人?到底什么来头,如实招来!」

紫衣男子无奈道:「行吧,我说,我说还不成吗?我叫赵又谦,本来在那吃席呢,然后听说新娘逃婚了,觉着自己的身份待着不合适,正打算走,结果眼前一黑,就走不动了,后来就发现穿成了这个宋王。」

听到他名字的那一刻,我脑中一片混乱。

费满团:「你什么身份啊,为什么新娘逃婚了你待着不合适?」

赵又谦突然有点扭捏,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其实,我是新娘的前男友,不请自来的,不过我真的不知道她和谁逃婚。」

我:「……」

8.

何孟硕:「噗哈哈哈哈哈哈……」

李启达:「……够劲爆。」

费满团:「你确定不是骗我们的?」

赵又谦一愣:「骗你们做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听到她为别人逃婚的那一刻我还有点小难过。」

我强压怒火:「为什么难过?」

赵又谦:「我喜欢她呀。」

知道我真实身份的费满团、何孟硕、李启达都纷纷低头掩饰笑意。

赵又谦:「你们干吗这副表情,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叹气:「没事,你继续说,她怎么跑掉的?」

赵又谦皱眉:「其实我也不清楚,反正有人看见她进场前突然跑了,据说走的时候气势汹汹。」

扯淡!纯扯淡!

我只不过是吃了些点心闹肚子跑去上厕所了而已。

急于知道事情结果的我疯狂逼问赵又谦,奈何他穿越的时间太早,根本不知道后续,我略显失落。

不料赵又谦一脸八卦样:「你这么担心新郎,该不会也和我一样,是他前女友吧?」

我无语。

何孟硕忍笑忍得辛苦,最后还是没憋住:「什么前女友,人就是正牌新娘,你才是她的前男友吧哈哈哈……」

赵又谦瞳孔地震。

我俩大眼瞪小眼,情绪复杂,眼神尴尬。

好在费满团及时转移话题:「那飞鸽传书是你搞的?」

赵又谦也急忙接茬:「信是我写的,但鸽子是原主的,我也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看以原主的身份能不能有人来帮我,哪想到是你们几个。」

大家恍然大悟,只有李启达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众人:「?????」

李启达:「我、崔绵绵、赵又谦穿越前都是在吃东西。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们吃了一种共同的食物而导致的穿越?」

何孟硕:「我记得我穿越之前因为要给婚礼致辞所以也事先吃了一些东西垫肚。」

果然,据回忆大家都有在婚礼现场吃到过一种难吃的点心。

费满团:「你们吃的是不是那个像花一样的芙蓉糕?」

众人纷纷点头,费满团:「那就对了!」

众人:「?????」

费满团:「那个芙蓉糕就是我去送的外卖,因为客户说我可以尝一下所以我临走的时候就顺了一个吃。」

李启达:「我就说后厨怎么可能有人做出那么难吃的东西。」我:「所以,为什么我们大家都只是晕过去的,只有李启达中毒进医院了?」

李启达:「可能是……我吃多了?」

众人:「……」

何孟硕:「既然吃那个糕点可以穿越,我们会不会还有更多的友军?」李启达:「不会,后面我把点心撤走了,所以我之后应该不会再有人穿越了。不过按照当时点心的摆盘,应该有七个人吃了啊?」

穿越六人组:「??????」

关于第七个穿越者,大家七嘴八舌讨论了半天也毫无结论,只好暂且将这个问题放下,先探寻芙蓉糕的来源。

赵又谦:「这样吧,明天我去宫外找找会做芙蓉糕的厨子,看看能不能吃到那天的芙蓉糕。」

众人赞成,毕竟目前只有他可以出宫。

崔绵绵:「那个,可不可以先把我从冷宫弄出去?」

9.

第二日,城中出现宋王殿下万两白银吃芙蓉糕的传闻,想不到这货穿越到了古代也是个富二代。

而我则向皇上求情赦免崔婕妤,皇上爽快答应。

结果不知怎的,自打那天之后皇上就日日召见我。

每天不是陪吃饭啦,就是陪逛花园啦,陪批改奏折啦。

甚至连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味道,不像平时那样清澈干净,偶尔还带点儿欲望的火焰,把我吓坏了,生怕哪天我就被拖到宫墙角边去了。

我是个好孩子呀!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呀!

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太漂亮?不应该啊!

虽然确实挺漂亮的……

想到费满团之前老和我感慨小皇帝贵为天子在朝堂上却处处受王丞相等一众臣子的钳制,就连太后也颇有种垂帘听政的感觉,这对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皇帝来说担子可不是一般的重。

也许是天生的母爱泛滥,我不再排斥和他的相处,反而对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何孟硕却显得有点忧心忡忡,可能是他之前对小皇帝的花心言论被推翻了,面子挂不住。

何孟硕:「你说这小皇帝也真够怪的,前阵子天天换妃子陪,现在突然就独宠你一个。」

我:「呃……估计皇上只是太孤单了,所以找了我陪伴,不过每到晚上我就故意打瞌睡,这样就不用侍寝了。」

何孟硕:「我怎么觉着不像好事呢?」

我:「???」

何孟硕:「哎呀,我是说他独宠你一人的事啦。」

李启达:「你可不可以爷们点说话……我有点接受不了……」

何孟硕语塞。

费满团:「有道理啊,这宫斗剧里都演了,任何集皇帝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妃子几乎都没有好下场。」

众人:「!!」

第二天,太后娘娘召见我。

众人看向费满团:「……」

10.

慈宁宫里,一片沉寂。

太后娘娘坐在高座上,目光直勾勾盯住我,良久没有吭声。

气氛尴尬。

半晌,我率先问道:「娘娘叫臣妾过来有什么吩咐吗?」太后终于回神,冷冷说:「哀家问你,你可知罪?」

卧槽,真服这个老六了,上来就整这一句,知啥罪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太后:「皇帝近日频频召见你,都无心国事,你身为一宫之主,他不懂事,你也没分寸?」

我:「……哦。」

你倒是辩解一下啊喂!

穿越组其他成员内心 os:哦个鬼!

太后又道:「罢了,哀家原也不该跟你一般计较,这里有个同心结香囊,你倒是拿去,日后切记不可恃宠而骄。」

我:「欸?」

太后:「拿去吧!」

我愣愣接过香囊。太后似乎懒得再说话,摆摆手示意我退下。

从慈宁宫里出来,我摸着怀里的香囊。这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给媳妇送的啊。我正琢磨呢,费满团已经把香囊剪开了。

我:「……」他凑到鼻尖嗅了嗅,啧啧称奇:「这味道,真不错啊。」

我们几个轮流过去嗅了一圈,纷纷表示:「确实不错。」

我:「不对!」

众人:「???」

我:「这香囊有毒!」

众人:「!!」我柯南附体:「里头有麝香和藏红花。是伤胎的利器!」

众人:「你确定?」

我坚决:「嗯,百分之百!」

费满团:「你不学工商管理的吗,怎么知道的?」

我:「哎呀,我以前搞中医药的,后来转的专业。」

李启达:「这太后也太怪了,自己儿子的老婆怎么还下药呢,不想要孙子了?」

费满团:「这种事情不足为奇吧?毕竟太后也是后宫嫔妃嘛。」

众人:「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一旁的何孟硕解释:「什么呀,皇上压根不是太后的亲儿子,不过据说他生母地位卑微,所以估计当初是给去母留子了。太后呢,自己有一个儿子,就是现在八岁的齐王殿下。」

我:「怪不得我说她怎么看着那么年轻。」

费满团:「那她怎么当的太后?」

何孟硕:「甄嬛也不是四阿哥的亲娘啊,不照样当太后?」

我:「……」

李启达:「……」

费满团:「……」

这个回答让众人都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之中。

11.

赵又谦最近开始每天频繁往宫里送各式各样的芙蓉糕给穿越组品尝,不过大家都表示不是之前的味道。

秉持着同在一条贼船的原则,我和赵又谦暂时冰释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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